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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柯耀像个机器人，岑堇年说一句他动一下。
柯耀动了动嘴唇，问道：“你刚刚……为什么会救我？”
“不救你难道看着你去死吗？”岑堇年回答的理所当然。
他自己也不知道原因，在看到柯耀要掉下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比大脑更快一步行动了。
“难道不是这样吗？”柯耀反问。
在西沙群岛的时候温老就是这样教他的，因为自己的失误带来后果自己要无条件承担，就算是死了也是活该，他是不会出手相救的。
柯耀一直都把这些记在心里，在刚才的时候也觉得自己就算是摔断腿也是活该，不应该让人去救。
“你要我看着你去死？”岑堇年有些震惊。
柯耀没说话，微微点了点头。
就应该看着他摔下来才对，因为他连保护自己这最基本的事情都没做好。
岑堇年对他的脑回路无语，“你爸妈就是这样教你的？”
他怕不是捡来的！
“我……我爷爷这样教的。”
“有这样的爷爷，你可以叛祖叛宗了。”岑堇年说道，他一直都有这样的打算。
他话落，也不管柯耀是什么反应，自己就往轮椅上爬。
柯耀看着他费力的举动，想象不到他一个残疾人刚才是靠着怎样的爆发力来到他身边的。
“你…..你要是有孩子你会怎么对他？”柯耀问道，眼底充斥着小心翼翼。
岑堇年花了好大力气才爬上轮椅，他靠在上面，调整好姿势后微微喘着气。
“怎么对他？当然是好好对他了。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
不过要是他孩子像柯耀这样，他一定第一时间把他吊起来打。
“真的吗？”柯耀有些迫切，“你会对孩子好？不会讨厌他？”
“不然呢？”岑堇年反问，“有哪个父母会讨厌自己的孩子？”
他说完，便转着轮椅往客厅里去，还不忘留下一句，“别干了，真摔死了我可不负责。”
柯耀站在原地望着岑堇年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他是不是可以试着相信岑堇年？
毕竟他之所以讨厌他也只是因为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他的亲生儿子而已，万一他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就会好好对他，会给他一个家呢？
….
秦向晚坐在回到衡山别墅的出租车上，她望着手里的照片，还是没能从震惊中找回理智。
她原以为秦馨月之前说的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对自己的污蔑，毕竟在秦馨月的嘴里，她没有一句话是好的，所以她也就没有都多在意她说的那些事情，可是没想到她竟然拿出了这张自己怀孕的照片。